【鸣佐】漫长当下「8」
★对所有角色的描写均基于我对角色的理解，ooc属于我
★慎入，如有不适，立刻点×
★此章为十年前世界线
“三尾矶抚已被捕获。”
“四尾孙悟空、五尾穆王已被捕获。”
“二尾又旅、七尾重明重伤，八尾牛鬼下落不明。”
“一尾守鹤逃往砂忍村。”
大殿中回荡着忍者汇报消息的声音。大殿的石墙上等间距地挂着火把，跳跃的火焰照亮了殿内。几名忍者模样的人跪在大殿中央的高台下。一个白发少年坐在高台上撑着下巴听着忍者们的声音，眯起了眼睛：“守鹤逃了？”
“是，在封印快要完成时被他逃跑了。”台下的一个忍者说道，“守鹤的封印术也十分了得，比较难对付，所以……”
“守鹤为什么逃往砂忍村？”白发少年低下头看向跪在台下的那名忍者。那名忍者没有抬头，但是作为忍者的本能让他感受到了一股有着强烈杀气的视线，额角不由得流出了冷汗：“因为守鹤的前任人柱力沙瀑我爱罗是现任风影，砂忍村与木叶村交好，木叶村拥有九尾，守鹤可能是去寻求帮助。”
“……”
“大筒木大人，是时候捕杀九尾了。”跪在一旁的一名女忍开口说道。
“九尾人柱力漩涡鸣人曾经和拥有轮回眼的宇智波佐助一起封印了辉夜姬，九尾会比没有人柱力的尾兽更难缠。”女忍继续说道，“如果一尾和九尾联手会对我们很不利。”
“三尾、四尾和五尾已经能被我们所用了吗？”被称作“大筒木大人”的少年问道。
“是，已经在他们的身体里植入了符咒。”女忍回答道。
“把他们放出去。”大筒木说道。
“？！”跪在台下的女忍吃惊地抬起头来，“这三只尾兽不是为了对抗九尾而使用的吗？”
“我会先去木叶村和九尾人柱力见面。”大筒木站了起来，走下高台，“不能让宇智波佐助和漩涡鸣人联手。先让宇智波佐助离开木叶，等到我见过漩涡鸣人……”
白发少年眯起了眼睛：“请不要质疑我的决定。”
女忍不敢忤逆这个少年。她深深地低下了头：“是。”
“那个，佐助君，我可以进屋吗？”雏田站在门口，罕见地强硬。
“……”佐助余光瞥见雏田手中拎着的便当心下了然。他侧身让开，雏田颔首致谢走进了屋内。紫发少女走进客厅，将便当盒放在桌上。昨夜下过雨，屋内的空气因为窗户紧闭无法流通而有些稠密，压得人喘不过气。雏田将手放在心口，深吸了一口气。腥甜的气息涌进她的鼻腔里，激得少女喉头发紧。
“鸣人还在睡觉。”佐助站在雏田的身后说道。佐助见雏田是来找鸣人的，便走向鸣人的房间准备喊起鸣人。
雏田听到佐助的声音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她和佐助并无过多交集，甚至不曾交谈。雏田所了解的佐助，基本上是从木叶同期、老师长辈们还有鸣人口中拼凑出的一个形象。鸣人口中的佐助总是和其他人有些不同，比如其他人大多用“外冷内热，强大”这样的词来形容佐助，但是鸣人却会咋咋呼呼得意洋洋地说佐助“笨拙，有时也挺可爱”。用词之亲昵大概是鸣人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
“我去叫鸣人君吧。”想到这里，雏田出声制止了正走向鸣人房间的佐助。
佐助停下了脚步，他的手已经搭在了门把手上。
“便当我带了两份，不嫌弃的话佐助君也可以吃。”雏田说道，下意识地绞起了手指。这种透露出自己内心不自信的小动作自从和鸣人交往以来就少了很多，但是今天她又下意识地做出了这个动作。
佐助看了一眼桌上的便当。黑发少年知道房间内现在是什么样子。他和鸣人的衣物丢得到处都是，床:)上也是一片狼藉。鸣人可能没穿衣服，搞不好连被子也没盖好。这种情况让雏田在外面等着比较好，但是就在刚才，看到雏田带来的两份便当时，他突然想起雏田好像正在和鸣人交往。佐助松开了搭在门把上的手，走向桌边。雏田低着头从他身边经过，打开了卧室的房门。
“鸣人君……”雏田走进房间，小心翼翼地避开散落一地的衣物走到床边。床:)上的被子鼓起一块，金发从被筒里冒了出来。雏田伸手推了推被筒里的人：“鸣人君，该起床了。”
“唔……佐助……”被子里的人动了动，撑着身子坐了起来。鸣人睡眼惺忪，揉着眼睛呜呜哝哝地喊出了佐助的名字。
“我不是，佐助君……”雏田的呼吸急促起来。从被子里钻出的人上半身不着片缕，身上还有些奇怪的痕迹。紫发少女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但是头却止不住地发晕。房间里的一切都在逼着她正视那个她最不愿意接受的事实。
“雏田？！”鸣人终于醒过神来。他看着站在床边脸色苍白的雏田惊出一身冷汗。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鸣人环顾了一下周围，衣服扔的到处都是，外套也不见了。他拉了拉身上的被子勉强向着雏田挤出一个笑容：“抱歉雏田，你可以出去一下吗，我要穿下衣服，哈哈。”
鸣人揉着后脑勺干笑了两声。雏田却像是抓亻主了救命稻草一般用力点了点头：“我出去等你。”
紫发少女逃也似的快步离开了房间，客厅里佐助已经打开了便当自顾自吃了起来。两份便当实际上是雏田做给自己和鸣人的。在鸣人不出任务的日子里，她总会做好两份早餐来鸣人家和他一起吃。但是今天之前，她从没有喊过鸣人起床。即使她很想和鸣人像普通情侣一样同居，但是鸣人对于这种事情兴致不高，良好的家教也使得她不会留宿在外，这样的打算就被搁置下了。
雏田走到桌旁，发现佐助正吃着自己给鸣人准备的那份便当。佐助察觉到雏田的目光抬起头来，对上了少女闪烁着水光的玉眸。
对视不过几秒，雏田便移开了视线。她走到佐助对面坐下：“鸣人君刚起床呢。”
“嗯。”佐助收回视线应了一声。
“佐助君昨晚留宿了吗？”明知故问。她在心里责骂自己。佐助身上穿着的是鸣人的衣服，刚才房间里的地上也丢着不属于鸣人的衣服。
“嗯。”
又是一声不冷不热的应和。
遇到这种情况如果是井野一定会擦干眼泪甩开马尾利落地离开，如果是樱一定会大吵大闹砸坏屋子，如果是天天一定会狠狠地奚落吐槽对方一顿。但是自己既不是井野和樱也不是天天，是日向雏田。雏田的心沉到了谷底。她低下头，觉得自己快要哭出来了。
佐助坐在雏田对面，看着低着头的少女的刘海遮住了她脸上大半表情。他放下了筷子。他知道鸣人现在和雏田正在交往，也知道昨晚的事情不仅是二人一时情热导致的。昨晚鸣人和他交:)合时流露出的深刻欲望和浓厚的感情不会是一时兴起，再说，被下:)药的明明是自己。他表面上轻描淡写地回答着雏田的话时，鸣人昨晚射:)进他肚子里的米青液随着他说话时胸腔的震颤涌动着，让他在产生了一种诡异的优越感。
“佐助，雏田。”正在佐助和雏田相对无言时，鸣人穿好衣服走了出来，“在吃早饭啊。”
“鸣人君……！”雏田听到鸣人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抬起头看向鸣人，就像追寻着太阳的向日葵一样。紫发少女泫然若泣的表情让鸣人心头一紧。
“我去洗澡。”佐助起身走向浴室把门关上。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之后，哗哗的水声响了起来。
“雏田……”鸣人坐到了昨晚做的地方，满脸歉意地看着雏田，“以后不用送便当过来也可以……”
“昨晚。”雏田打断了鸣人的话，这是她第一次打断别人说话。鸣人很吃惊，雏田自己更加吃惊。
“昨晚，鸣人君说要暂时分开一段时间，是……分手的意思吗……？”
“……”鸣人握紧了拳头。他意识到自己和雏田的感情有问题，不是说雏田哪里不好，问题出在自己身上。雏田温柔善良，家境优渥，对自己更是一心一意关心有加。但是就是这种无条件的爱让他如坐针毡。交往的这些日子里，坦白说他从这个少女身上学到很多也更加了解她，但越是这样，他就越觉得不能继续这样的关系。他给雏田的爱和雏田给自己的不仅不一样，还不对等。天平无法逆转地倾斜了。他想在月光洒满她的脸庞时静静地欣赏她而不是亲吻她的嘴唇，他想在她去自己家时和她一起在阳台吹吹风而不是邀请她去试试自己的床软不软。
后者，他在昨晚对他最好的朋友做了个遍。
月球危机解决完后，他就像从吊桥上走到了平地，满脑子的激情退却，留下无尽的疑惑。
“对不起……真的非常抱歉……”他不太敢看雏田的表情，除了不停道歉不知道该说什么。昨晚对雏田说的“暂时分开一段时间”的“暂时”，他也不知道是多久，但短时间内自己的确是想要终止这段关系。本想着等雏田和自己都冷静下来，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再由雏田做决定。被甩没关系，毕竟是自己先拉开了距离。但是当佐助把他拉入小巷时，他把雏田选择的权利剥夺了。
鸣人一点儿都不想伤害眼前的紫发少女，愧疚之情几乎让他的眉头打结。
“鸣人君你，喜欢佐助君吗？”
“哎？”鸣人猛地抬起头，正好撞上雏田通红的眼睛。少女绞在一起的手指指节发白，强迫自己直视着鸣人的眼睛。她最不擅长处理这种情况，不管是追问别人还是被别人追问都会让她感到很紧张。
“……”
“是。”一个干脆的音节从鸣人口中蹦出。
雏田因为惊讶睁大了眼睛，随即飞快地低下了头。
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浴室的水声停了。
鸣人回答完雏田，感到身体一瞬间放松下来，就像压在他身上的一块石头突然消失一般轻快。他还是对雏田抱有深重的歉意，但是脑袋却前所未有的清醒。雏田的疑问解答了他心中的困惑。对佐助异于常人的执着、痛其所痛的感受、无处安放的炽:)热情感和汹涌澎湃的情谷欠，都是因为“喜欢”佐助。这是一个简单又不简单复杂又不复杂的词语，但是他直到刚才才完全明了。对于佐助的喜欢就像一粒种子默默无闻地埋在他的心里，好巧不巧就在刚刚发芽了。
“刷——”浴室的门被拉开，佐助换上了自己的衣服走了出来。他的头发没擦干，整个人看起来湿漉漉的，脖颈上的痕迹因为热水的冲洗变得更加明显。
鸣人和雏田都看向从浴室里走出来的佐助。
黑发少年张了张嘴：“——”
“这就是传说中的修罗场吗？”
“？！”佐助的话被打断，屋里的三人齐刷刷地向窗户看去，戴着暗部面具的黑发少年正站在窗台上。
“佐井？你来干什么？”鸣人问道，“有门不走走窗户？”
“六代目让我来找佐助君。我去了佐助君住的旅店发现他不在，就到你这里来找人了。”佐井从窗台上跳进屋里，“佐助君果然在这里呢。”
佐井感受到屋里异常的气氛，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三人：“看来佐助君昨晚没回旅店呢，是不是，雏田？”
“！”被提到名字的少女猛地抬起头，脸颊发烫。
“好了，佐井，卡卡西老师喊佐助到底有什么事？”鸣人走到雏田身前，挡住了佐井玩味的视线。
“新的任务。六代目也叫了你，鸣人。那么，我先告辞了。”佐井重新戴上了面具，又从窗户跳了出去。
“真是的，怎么什么人都能随便进我家。”鸣人有些忿忿地走到窗边把窗户关上。随着窗户“磅”地一声被关上，屋内又陷入了沉默。
“那个，没什么事的话我也……”紫发少女先开口打破了沉默。她站起身收拾好了桌上的便当，连同自己那份一口也没动过的便当盒一起包了起来。
“再见。”雏田鞠了一躬头也不回地小跑出了鸣人家。
“雏田……”鸣人见状刚迈出一步，又堪堪止住了脚步。他叹了一口气转过身对佐助说道：“去卡卡西老师那里吧。”
“你不跟上去吗？”黑发少年问道。
“你明明知道的吧。”鸣人看着佐助嘴角那一抹若有若无志在必得的笑意又气又想笑。
“哼……”
“你笑什么，昨晚也不知道是谁一副没有我就不行的样子。”鸣人不甘示弱地说道。佐助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一片绯红，连脑后的头发都竖了起来：“混蛋吊车尾的，下一次你等着。”
“什么？守鹤逃到了砂忍村？”鸣人惊讶地问道。
“是，就在昨晚。守鹤受了重伤，现在风影大人正在照看他。我连夜赶来就是为了通知你们。”说话的是手鞠，此时六代目火影办公室里聚集了不少人，除了卡卡西、鸣人、佐助和鹿丸，连长老团中的转寝小春也来了。毕竟手鞠作为风影的姐姐砂忍村的二把手连夜赶来，事情的严重程度可见一斑。
“自从晓组织覆灭后，当今世上还有能够伤害到尾兽的人吗……”鹿丸皱起了眉头。
“没有了人柱力的尾兽从各种意义上都比以前更加危险。纯粹的野兽被放归山林，没有人柱力这道枷锁，不管是尾兽带来的危险还是尾兽遇到危险都将是猝不及防的。”转寝小春说道。
“人柱力才不是枷锁，九喇嘛和我现在就是朋友，八尾和奇拉比大叔也一样。”鸣人解释道，“其他尾兽也是自愿回归山林的。”
“守鹤有和我爱罗说什么吗？”佐助从鸣人身上移开了视线看向了手鞠。
“有一群十分强大的忍者想要封印他。”手鞠说道，“在此之前三尾、四尾和五尾都已经被封印了。”
“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我们都不知道？”卡卡西问道。
“因为尾兽回归山林后就罕少和人类交往，而且封印是就地进行的，所以……”手鞠回答道。
“三尾他们被封印在原地？我们得去救他们！”鸣人握紧了拳头。他感受到身体里的九喇嘛在听到这个消息时罕见地躁动起来，属于九尾的查克拉涌动着，让他血气上涌。九尾拥有能够感知恶意的能力，这群忍者意图的让九喇嘛感到厌恶。
“我爱罗今晚应该能够赶到。”手鞠说道。
“三尾的事让佐助先去调查一下。”卡卡西说道。
“那三只尾兽被封印的地方在哪里？”鹿丸问道。
“都在花果山附近。四尾在四战后回到了花果山，三尾和五尾是最近过去的，没想到就被一网打尽了。”
“知道了，我今天就启程。”佐助点了点头。
“不行，那可是三只尾兽，让佐助一个人去太危险了。”鸣人摇了摇头。
“我拥有轮回眼，如果尾兽发狂了我可以使用地爆天星困住他们，不必担心我。”佐助对鸣人说道。
“可是……”
“鸣人你留在村里和风影见面。”卡卡西说道，“佐助说的没错，如果他们的目标是尾兽，而且掌握了能够封印尾兽的方法，你去只会增加危险。佐助不用和那些人正面交手，调查出情报后就回村汇报。”
“是。”
“……知道了”鸣人有些无奈地答应了。
卡卡西点了点头：“鹿丸和手鞠留下，我还有些事想问一下。转寝长老，我晚些时候会跟长老团报告。”
转寝小春点了点头，拄着拐杖离开了。
“我和佐助先走了，卡卡西老师。”鸣人和卡卡西鹿丸他们打了声招呼就推着佐助离开了火影办公室。
“现在就走吗？”
“嗯。”
“不回去拿些东西带着吗？”鸣人走在佐助身边问道。他们出了火影办公室佐助就要启程，鸣人很是不愿意：“吃个午饭再走也行啊。身体……没问题吧？”
“鸣人，尾兽被封印袭击可不是小事。”佐助说着说着看到鸣人眼睛里的神采逐渐暗淡了下去，“但是事情解决了我会尽快回来的。”
“真的？”听到这句话的鸣人眼里又恢复了光彩。他一下凑到佐助面前，近到连鼻息都打在黑发少年的脸颊上。
佐助对于鸣人大庭广众自然而然的亲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他抬手推开了鸣人的脸，“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我等你。”鸣人点了点头，一头耀眼的金发随着他的动作晃悠着让佐助不由得弯起了嘴角。
“那我们现在，是在交往了吗？”鸣人又凑到佐助耳边说道。吹在耳朵处的温热气息让佐助微不可见地颤抖了一下。
现在才一脸纯良地问这种问题，也不知道昨晚跟自己抵死缠:)绵的是谁。佐助回想起昨晚鸣人皱着眉头用力按着自己的样子身体不自然地僵硬了一下。
“对不起。”鸣人突然道歉，“雏田那边我会好好道歉的。”他伸手抓了抓后脑勺上的头发：“让她打我一顿也好，骂我一顿也好，只要能让她好受些……总之，佐助不需要担心这些。”
谁担心这些了。佐助想这么回答鸣人，但是看到鸣人满脸歉意的样子没有说出口。他停下脚步转向鸣人，鸣人见状也一脸紧张地停住了脚步。
“你后悔吗？”
“什么？”
“昨晚的事，你后悔吗？”黑发少年直视着鸣人，水润的黑瞳里倒映出鸣人的样貌。
“不后悔。”鸣人说道，接着又重复了一遍，“我不后悔。”
今天早上他在和雏田对话时感到十分愧疚，甚至在看到雏田的眼泪时也感到了悲伤，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似的不是滋味，但是唯独没有“后悔”这一种情感。他清楚地知道，如果时光倒流让他再做一次选择，他还是会毫不犹豫地和佐助在小巷里接吻。
“这就够了。”佐助看着鸣人澄澈的蓝眸说道。他不在乎日向雏田有什么感受，这是鸣人的事不是他的。他唯一在乎的是鸣人的态度。虽然这么说对雏田很抱歉，但是他就是这样一个自我中心的人。他被世界消磨到少之又少的温柔是定额发放的，鸣人在名单的最上层，并且他也不确定这份名单上除了鸣人还有谁。
“我走了。”两个人终于走到了村口，佐助转过身来和鸣人告别。
“路上小心。”鸣人说道。
佐助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村门。鸣人站在村口看了一会儿佐助的背影，转身往村里走去。
“鸣人。”
听到呼唤自己名字的声音，金发少年回过头。在他转过头的一瞬只觉得唇上一热，像飞鸟掠过一般迅速的吻擦过了他的嘴唇。
“提高警惕性，吊车尾的。”黑发少年说话的尾音消失在轮回眼开辟的异空间中，只有唇上还留有一丝热度。
“啊真是犯规……”鸣人低下头轻轻抚上自己的嘴唇，脸红得堪比漩涡一族的红发，“我现在就开始想佐助了。”
“请问，这里是木叶村吗？”正当鸣人还在回味那个蜻蜓点水般的吻时，一位白发少年叫住了他。少年看起来和鸣人年纪相仿，面容清秀，举止有些羞怯。
“啊，是的，你是？”鸣人回过神来看向少年。
“我叫清水狩阳，是专门来木叶拜访漩涡鸣人君的。”少年毕恭毕敬地说道，“请问您知道他在那里吗？”
“我就是。”鸣人向着少年露出了一个招牌笑容。战后慕名而来的人不在少数，这个看起来有些内向的少年很有可能也是听说了鸣人“忍界英雄”的名号前来拜访的。
“您就是吗？”少年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兴奋，“鸣人君，我可以叫你鸣人君吗？叫我狩阳就可以了。我是从雨忍村来的，专程来拜访九尾人柱力同时也是四战英雄的鸣人君你的！”
“从雨忍村来的吗？那还真是远啊。”鸣人听到狩阳的话吃惊地说道，“不好意思我还有事，你可以先参观一下村里。”
“好的，我不会打扰您的。”狩阳乖巧地点了点头，“您有空的时候我再去找您。”
“那先再见了。”鸣人笑着和狩阳打了招呼跳上房顶离开了。
在鸣人跃向空中时，又看了一眼佐助离开的地方。迟来的思春期让他的心悸动不已。此时此刻，金发少年不会意识到，这将是他最后一次见到完整的佐助。
狩阳抬起头看着鸣人远去的背影，嘴角扬起了一个笑容。
